她还没醒,依然抱着他半边手臂当枕头,呼吸浅浅,酣睡正香。
听到“吃药”两个字她就已经傻了,再看看陆薄言手里那八副药,想想药汤苦涩的滋味,她恨不得把药抢过来扔到河里去。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怯怯的看着这个突然间变得陌生的男人,“你怎么了?”
那时候他身边除了苏简安没别人,可是现在……
一上楼,她就假装自然而然的挣开了陆薄言的手,在他小时候的房间里走来走去打量着,最后总结出:“陆薄言,原来你的无趣是从小时候就开始的。”
陆薄言躺下把她抱在怀里,边安抚她边轻声叫她的名字,她慢慢安静下来,而他恍惚明白过来,相比他会做什么,苏简安更害怕一个人睡。
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陆薄言:“你帮我擦的药吗?”
给她盖被子之前,他确实是什么都没有察觉,但后来,她的身体僵硬得都眉毛都拖累了,他怎么可能还看不出异常?
街尾出现了一家中医馆,挂着今天休息的告示。
洛小夕“嘎巴”一声嚼了开心果,仰起脸看别处,仿佛真的完全不在意。
抹胸收腰的长款晚礼服,上半身的蕾丝精心点缀着碎钻,精致奢华却不显得张扬,很名媛的风格。腰间一条细细的白色镶带作为收腰,下身裙袂飘飘,看起来格外优雅。
如果真的像她想的那样……
苏简安话还没说完就被唐玉兰按住了:“中午已经是你做了,晚上你就尝尝妈的手艺。”
已经多少年了呢?数学成绩傲人的苏简安都要仔细算才算得来了。
新婚夫妻嘛,分开几天就跟几年一样,正常的。
苏亦承走过去,从后面抱起洛小夕。